经,她不得不压下其他杂念。
此时最为安全的话题便是不谈论自己,祖荷问他还喜不喜欢姬柠的歌。
“老歌比较有感觉,新出的……好像一般。”
不止喻池这样认为,新歌无法复刻出道时的巅峰,姬柠人气逐年下滑。
“姬柠比我们大五岁,现在也有三十,”祖荷说,“三十岁真是一道分水岭,普通女人恐怕早已经结婚生子;说不定姬柠也考虑过这个打算。”
姬柠似乎进入创作瓶颈期,随着年龄增长,资源越来越差,空间越来越窄。娱乐圈面孔比游戏版本更新迭代还要夸张,姬柠不过是女性职业状况的一个缩影。
话题不知不觉往严峻方向走,破坏月夜温泉该有的温柔。祖荷记起以前曾因此跟喻池冷战,穿着泳衣聊人生困境总有些不伦不类。
她改口道:“我想听《漫长假期》,你再给我唱一遍,好不好?词应该没忘记吧?”
一句“好不好”比水还温和,诱哄他投降——如果她喜欢他的臣服的话。在工作以外,他是如此的想靠近,一旦和工作有牵扯,他又明哲保身地疏远。矛盾在心中冲撞,喻池实在难以拿捏距离。
“现在哪来的‘假期’。”
祖荷总按捺不住越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