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些,可头脑还是有些懵懵的。去了趟厕所回来的路上意外碰见了谢致。
谢致似乎在等她,神情紧绷着。
“班长,你在这儿干嘛呢?”盛眠走近,说。
谢致开口的那一刻垂在身侧的指尖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摆,“盛眠,我有话跟你说。”
…
震耳欲聋的包厢里,鬼哭狼嚎的声音尤其的明显。天花板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朝着包厢内四面八方投射着,晃人眼。
江池从沙发上揪了个抱枕过来甩向了大屏幕前的于向伦背上,“别嚎了,难听死了。”
男声停止,伴奏还在继续,江池又直接切了歌。
于向伦也不生气,“不是你说唱k的吗?说唱的是你,不让唱的又是你。”
“其他人可以唱,”江池说,“你唱歌要命,闭嘴。”
“啧。”
包厢里开了正常的灯光,瞬时大亮,突然的刺目光迫使温呈晏眯了眯眼。
再睁眼时,宋辞端着酒杯举到他跟前,男人衬衫的衣袖向上挽起一截,腕骨突出,性感又好看。
温呈晏端起桌上的酒杯和宋辞碰了碰杯。
三个手指捏着杯壁,抬臂时稍稍用力,液体没入口腔的那一刻,喉结滑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