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窗外的世界银装素裹,白雪茫茫。恰好今天又是个周日,一大早的就有一大部分学生去操场上玩打雪仗了。
温呈晏拒绝了室友出去打雪仗的提议。上午十点,他独自一人出了学校,叫了辆出租车回了那个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的“家”。
当出租车停在温家门口时,温呈晏怔怔的望着这座住了十几年的别墅,眼中的陌生和冷漠更甚,毫无半分温情。
别墅的样貌与以前,别无两样。
温呈晏按了门铃,没两声,门便开了。意外的,开门的是温德宇。
温德宇似是料到了他肯定会回来,早就吩咐好了保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佣人,也没有温呈川母子,显然都已经被温德宇支开了。
温德宇也不似以前对他冷着张脸,此刻脸上带了点笑,说:“坐,今天就咱们爷儿俩,爸爸好好给你过一过生日。”
温呈晏在他对面坐下,目光不避,淡声说:“你以前从来没给我过过生日,甚至都不记得我生日哪天,一次都没有,这次竟记得我的生日,倒也是稀奇。”
说到最后,竟也有点自我嘲讽的意味。
好久都没人敢这么反驳他了,温德宇眉宇间染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