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淌,车窗边透进点光,落下了一层银辉。盛眠撇了撇头,只能看见窗外朦胧的无边月色。
气氛一度令人心悸,盛眠生怕此时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个梦,梦醒后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她连呼吸都放的格外轻缓,静静地感受着此刻的温存。
这种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盛眠以为温呈晏已经睡着了。她动了动真的有些发麻的手臂,却被温呈晏握的更紧了些。
盛眠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再次跟脱缰的野马般奔腾起来。
车后座的灯霎时亮起,朦胧的暖黄色灯光迫使盛眠眯起眼,光晕中,她看见温呈晏放下了那只空闲的手。
温呈晏似乎有些热,额角沁了些湿意,耳朵和脖颈都蔓延着不正常的红晕,鸦羽般浓黑的长睫乖顺的贴在眼窝。
盛眠压下心底翻滚的心跳,轻颤着嗓音问:“哥哥,你是不是醉了。”
眼睫轻颤,温呈晏琥珀色的眸子缓缓流转望向盛眠了桃花眼,他眸底氤氲着醉意,却让人觉得无半分醉意。嗓音染着淡淡的哑。
“喝多了,但没醉。”他说。
没醉,清醒,牵她手…
一连串的认知往盛眠脑子里蹦,无数的欣喜与猜测的可能性充斥在她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