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又看向另一边,低头看了眼他们的身份信息,“都挺大个人了,学人家小孩打架,丢不丢人?”
“……”
于向伦笑不出来了。
“行了,”警察同志搓了搓冻僵的手,拿起保温杯,“索性没出什么大事,和解了让你们家里长辈过来签字接回吧!”
“宋先生,还有你,”他指了指角落里蹲着的温呈川同伴,“你们两个没有直接参与打架,可以走了。”
“警察叔叔,就这么算了?!”温呈川瘸着腿站起来。
“那不然么?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
“当然你是,”温呈川语气弱了几分,“但是,你看看我这伤,这,这,这…都是!”
他一一指着脸上的伤,就差再把自己扒了指身上的伤,“我不和解,我要告他们!”
“你这不就脸上挂点彩?不都判定轻伤了,你还整什么幺蛾子?”于向伦指着自己嘴角的伤,“说的好像我们没伤似的,这是什么,你瞎么?!”
温呈川:“我踏马没动手,谁知道你这伤哪来的!”
于向伦:“屁!你当我们傻?我们难道还自己打自己?”
踏马的,江池那傻蛋进来的时候,分不清谁是谁,照着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