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景仪啜饮一口咖啡:“不威风,但自在。还有欠你的房租,怎么也该还了。整租一千七,我睡朝南主卧,你在客厅,我怎么也要摊一千二的房租吧。”
客厅的面积和主卧相当,就是没床,但沙发可以翻折铺平,出租屋又没什么人来,彭原索性直接加个垫子改成床,暖气还没停,躺上去也舒舒服服的,可以打满两个滚。
彭原笑了一声:“我租这个房子就是为了等你来。等你工作稳定了,我们看地方换租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到时再说钱。”
丁景仪长长的睫毛闪了一下:“那不行,该给的还是要给,还有饭钱和零食钱,你要把买的订单拉出来,我们算清楚……”
“那你教我化妆画水彩的学费、做文献的加班费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算了?”
“那是魔法的义务,不是实体。”
“这个年代服务也是有价值要付钱的。”
“我说不要就不要……”
彭原微微提高了声音:“姓丁的,双标算钱扯犊子糊弄鬼呢!”
欧洲长相,北方脾气。丁景仪的嘴唇动了动:“你喷我……你因为这种事喷我……”
彭原看着那张难辨性别的脸几乎要滴出眼泪来,心又软了。
同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