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丁景仪抬着右手,隔空端着黄鼠狼球:“诸神喜怒无常,我只担心你被咬了得狂犬病怎么办?”
“担心对了,现在流感高发期,住院部老人堆满了,不一定有床位。真咬出什么并发症要住院观察的话,搞不好得睡走廊……”
白哥说完,又对手机问了一句,“老李、舜华,里面控制住了,你们怎么样?”
功放里先是一阵风声,然后爆出一声枪响,紧接着是胡舜华的温柔声音:“马上就回。”
丁景仪和彭原对视一眼,这个仇是结下了。
白哥推开往风浴室的门:“你们先走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彭原和丁景仪出了车间,仓库门口有一块空地,天不冷,起码没有风,就是工人师傅们好奇的目光让彭原觉得后背有点疼。
丁景仪缓缓垂下手臂,在工人们惊讶的目光中把黄鼠狼球放到地上。
彭原赶紧走动起来:“那个,哪位师傅帮忙找点编织袋来?”
工人们集体蒙圈,毕竟这么大一球黄鼠狼不是天天都能见的,还有个外国人出现讨要编织袋,也够稀奇了。
这时候李云和胡舜华也骑着摩托车转回厂房,就有人回过神来,从黄鼠狼球和编织袋之间取得了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