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旧事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然而这件事他不记得,丁景仪也绝对不会提,更别想从安娜那里打听出来了。
“我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吗?”
丁景仪把脑袋往彭原手里怼了怼:“没有。”
彭原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谈恋爱是人生少数可以不带脑子的时间。
然而在这不带脑子的时间里需要破千年前的无名案,犯人似乎是自己,也是有趣。
“我不愿去想过去的事……”丁景仪捏了捏彭原的手臂,“感情固然是一份安慰,但在那个时候,好像是吃瘪的前奏……每碰见一件小小的好事,后面终归有天大的巨坑。”
彭原感觉自己听懂了:“就是……谈多甜的恋爱……”
丁景仪补了下半句:“吃多大的瘪。就是这个意思。我的运气是魔法的来源,感情是魔力的来源。听着也很合理。”
彭原揉揉丁景仪,心想这可不行啊,得想个办法让他读个夜校,考个大专,再考个专升本,然后在职研究生,有了学历就去命运神那里把魔法退货,不然日子还怎么过。
丁景仪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我早就不想要魔法了,早到我第一次烧毁赛特勒姆那么早。”
彭原低下头,两人对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