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谓是逆天改命。
不过发烧的余威尚在,丁景仪整个人还是软绵绵的。
彭原在丁景仪唇上啄了啄:“我就在这。”
丁景仪翻了个身,两人四目相对:“有时我想,如果我能做梦就好了。这样的话我醒着在你身边,睡着也能和你相见……”
这是彭原第一次听说,有人想在梦里见到他。彭原向下一扑,在丁景仪脸上响亮地亲了几口。
他不过是个非酋黑脸猫,孤僻又渺小,现在有人喜欢他,还要用甜言蜜语把他泡成甜的。
“景仪小时候一定很受宠,才这么懂谈情说爱吧?”
彭原认为自己不擅长表达感情和童年的经历有关,去哄一个人对他而言是彻底的送命题——有些人掌握得通透,但他不会。他只会豁出去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对方,朴素又笨拙。
“我小时候倒是很受宠……”丁景仪坐了起来,“我在学习魔法之前,一直在母亲身边,只是看着她就让我安心……她是国家的统治者,活过了漫长的岁月,依然保持本心。比起权力和盛宴,时间和陪伴更为珍贵。”
彭原拍拍丁景仪,听了这话,他觉得男朋友像是替他把人生的灰暗过成了柔情脉脉。
“你有一个温暖的童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