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猛如虎的拍照,没料左恒从甲板上探出头来,一副想拍合影的架势。彭原犹豫片刻,还是按下了拍照键。
盾牌传出声音:“你叹什么气?”
彭原「哎」了一声:“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现在不该看,以后不知道怎么样。”
彭原走到无人的角落,拍拍手里的盾牌:“怎么样?感觉你似乎比我……习惯坐船。”
他把「怕水」两个字吞了回去。
红色盾牌传出声音:“有你在,就没有想得那么怕。”
都吓得要别人持盾了这还不怕呢,彭原摸了摸盾牌边缘,本来想批判一番,又转念一想,每个人的恐惧边界是不同的,也许光是答应和他上船,就已经耗尽丁景仪最后的勇气了。
化身盾牌的丁景仪问:“我坐过船,但不是在海上,体验还是有些奇妙。不过这是你此生第一次看到海吧?感觉怎么样?”
“好奇妙,大海像一个广阔的梦境……”话说到一半,彭原想到这个比喻丁景仪可能并不理解,“一个无法被创造的幻境。海的表面广阔,又深不见底。在上面行船又晃晃悠悠的,像醉了一样。你不做梦,那喝醉是什么体验?”
丁景仪酒量虽好,但彭原没见他喝醉过。也许是迁就彭原的酒量,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