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原抱住丁景仪,摸他的额头,差点烫断手:“你烧得更重了。”
丁景仪被彭原这一抱,在颠簸之中溺水似的抓紧了他:“没错,刚才我也没让伦德好受,给这小家伙嘴里留了两道火墙,也算全套种植牙了。”
彭原仔细一想,伦德是没有牙的,但是种植牙听起来就又疼又酸,令人发指。
丁景仪又说:“两道火墙在艾洛温能烧死两个街区的人了,就这样才勉强让伦德张了张嘴,不知道他是图什么,铁了心想绑架我。没想到闻到了用过的猫砂气味,伦德就把我喷了……这嘿嘿嘿还挺能干的……”
彭原把魔杖插到皮筏子两侧,驱动魔法让桨划了起来:“说来话长了。”
皮筏子在魔法的助力下驶过一段距离,伦德紧随其后,断尾的鲜血荡出一条暗红轨迹。
伦德的声音恢复了歌唱般的清亮,其中又充满愤怒:“亲王,你每次都是这样!你分明有挽救的力量,却每次都要逃开,让期待你的人失望至极!”
丁景仪听了这话,转过脸去:“伦德,你还不明白吗?正因为受不了你们的期望,我才选择死去。”
彭原又心疼又生气,开了魔法扩音,回头就骂:“死人留下来的城一千年都开不了,非要来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