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子,自己也瞬间放下了智商:“我是你爸爸!”
丁景仪哈哈一笑:“还想占我便宜?我爸死了!”
两人就进入了丧病斗嘴模式。斗着斗着,皮筏子也到了岸边。
天色已是傍晚,原本好端端的酒店外墙斑驳、生满青苔,前面的广场和沥青马路也坑坑洼洼像是被陨石砸了似的,充满切尔诺贝利现场的味儿了。几个游客没命地往海边跑去,争着爬上回市内的船。
酒店里时不时泛起白光,伴随着玻璃破裂的声音和男男女女的尖叫,玻璃飞溅、楼摇摇欲坠。
丁景仪停下脚步:“你在这等我。”
彭原握住丁景仪的手:“那不行,让你自己涉险,太不够意思了。”
丁景仪皱起眉头:“什么够不够意思,你还想和我拜把子吗?”
彭原想了想:“不了不了,你在户口本上辈分其实还比我低一点,就是个弟弟,拜把子都免了……”
丁景仪对着彭原脑袋上敲了一把:“弟弟你妹。我想明白了,我不想回到过去、不想再和艾洛温扯上麻烦,就这么简单。我得把伦德揍一顿,让他彻底死心,就够了。”
这么一说,彭原就觉得伦德不再是个麻烦,而是一个和过去的了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