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大过年的想喂我瘪吃?没门!”
彭原也嚎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丁景仪才不管,背起彭原一个背摔,彭原也铆上了劲儿,两人在厚厚的鞭炮碎屑上背对背扭在一起踏步,活像跳舞一样。
“妈的智障,弄你!”
“狗屁猫,弄你!”
两人扭着扭着,也不知道谁先动手放了魔法,一道火星飞起,点燃了后面的卡车轮子,顿时五万响卡车轮子一起炸裂,轰隆隆有如空袭现场。
彭原高喊:“完了,快跑!”
说着他拖着丁景仪再次扭起来,两人像是先前的扭扭操练出来了默契,心照不宣地跑了起来,颇似两个拧在一起的腿音、马恩岛的三条腿旗帜。鲜红的鞭炮在他们四周飞舞,像要祛除永恒的晦气。
等到五万响尘埃落定,彭原和丁景仪也跑到了小区门口,放过对方,有如两个解耦的模块在函数库里按首字母顺序排着,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彭原一屁股坐到地上:“太——太刺激了!”
“快起来……”丁景仪拽了他一把,“坐地上不怕把屁股冻掉?”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这么说很有道理,但彭原并不想起来,这会他的屁股好像和幸福粘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