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南方送来的……”彭原一拍大腿,“暖气都没有的地方,温差大得很啊,你这头寄回去,漆层要是裂了,老板心疼死、你重画累死。”
丁景仪趿着拖鞋,慵懒地踱了出来。阳光落在他露在睡衣外的小腿上,在细细软软的绒毛上罩上一层温暖圣光,柔软而温柔。
彭原想去摸他男朋友的腿毛。
丁景仪是这样的,就算再熟悉,也会在不经意间散发出奇妙的吸引力。美貌、技艺,甚至腿毛。
丁景仪顺着彭原的目光望下去,理好睡衣的下摆:“这腿毛该刮了,跟棉裤似的。”
彭原窒息:“别刮,我还想摸摸。”
丁景仪没接他的话,只是捂住鼻子:“消光漆吸一口减寿十年。所以你催我干活干嘛,这不是干完了,还要春天再寄出去,不然消光裂了怎么办,所以人家能等啊。”
彭原觉得自己好心做了坏事,本来就这么一天在家,还催着男朋友想干活,也是智障。
丁景仪话锋一转:“画完了,你都打包好了,喊快递寄出去吧。”
彭原没理解:“啥?漆冻裂了,给妆弄坏了咋整?”
丁景仪坏笑起来:“有你啊。”
彭原再次摸不着头脑:“我还能保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