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翼,盖住彭原的脑袋。
雨水中混杂着汽油、马粪和酒精的气味,彭原在皮翼的阴影下抬起头,看着丁景仪仰头饮下酒液,好像痛饮眷恋和自由。
彭原握住丁景仪的手,丁景仪喝够自己的份,就把酒瓶送到彭原嘴边。彭原也喝了一口,酒是高浓度的,近乎伏特加的口味。
“没换过这身体也没什么感觉……”丁景仪拧上酒壶,“就是……有时候,除了你,我感受不到什么新事物的存在。”
在这马路边讨论魔法师的生死哲学,除去他们也没谁了。
没多久,阿卡找的马车到了。他们就继续往哈尔隆妮去,马车走的是专门的马车道,马蹄声和车轮都很吵,完全没有历史的浪漫感。
马车的噪音中,两人也说不了什么话。彭原就在车厢里捧着丁景仪的脸,仔细抚摸他的眉毛,感受着周围焕发的魔力和精神、闹剧之后的收尾、谜一样的劫后余生感。
哈尔隆妮离玫瑰堡不远,彭原跟着丁景仪下了马车,皇城的卫星城光秃秃的,厚重的城门外有零星几个魔偶走来走去。
城墙上挂着象征奥林?瓦伦廷的逆时针火环旗,旗子上盖满灰尘,只剩了一半。
……穷啊!
丁景仪察觉了彭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