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蜜桃味儿的沐浴露,他刚要伸手拿浴巾,那扇玻璃门就被人推开了。
狭小的空间,两个大男人挤着,十分局促。
厉扬贴近了他,手掌沿着后脊梁滑到饱满的弧线上。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下,听着许尧臣的轻哼,低头咬住他被热气染红的下唇,齿尖用力,噙着那点软肉。
许尧臣用舌尖碰他,又被他抵住、纠缠,在潮湿的高温里,体验着几近窒息的吻。
带着薄茧的指腹破开障碍,向着炙热而柔软的领域侵袭。
许尧臣紧皱起眉,脑中忽地掠过一些臆想出来的画面——
那个厉扬新得来的、样貌与他肖似的男孩,敞开身体承欢。男人起伏的、如薄薄的山脊的肩背,他的低喘、汗水,随着不断地进入、探索而愈发强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真是好脏。
“嘶——”厉扬吃痛,猛地松开了许尧臣,啐出一口血沫来。被搅了兴致的男人自然不爽,他抹掉嘴角水渍,质问:“又闹什么!”
许尧臣轻喘着,手撑在满是水珠的玻璃上,“不想做,也不想给你口,你非要,就找别人去。”
厉扬胀得发疼,挡着他去路,可隔着半掌距离,也没真强迫许尧臣。他缓了口气,额角青筋都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