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去。”
厉扬抬手把袖扣合上,“你但凡花个五分钟了解我一下,也问不出这话了。”
他低头整了下衣摆,抬眼时,眉心那道褶又压出来了。
从前他们不熟的时候,许尧臣总能关注到那条印记,它就在鼻梁的延长线上,像每一个上位者都要拥有的勋章一样,当那条纹路深下去,许尧臣就知道,他不满意了。
但厉扬满不满意,他从来不在乎,他们的关系抛开他利用厉扬当挡箭牌欠下的人情,本质上是平等的,表面上的伏低做小对许尧臣来说,无非是个情趣罢了。
许尧臣斜仰起脸,打量他。窗外的光投进来,被家具切割出暗影,在许尧臣脸上落下一道明暗线,让他的表情显出几分刻薄来。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小声说了一句,声音低得像无所谓的一声叹息。
厉扬蹙着眉看过来,并没听清他说什么,可也没功夫跟他掰扯了。
他拎着西装往外走,许尧臣就趿拉着鞋跟到电梯间。门外,他拄着厚重的门板,问:“还回来吗?”
厉扬颇有些意外,情绪上脸,甚至连眉间的褶都拉平了,等电梯打开,他才道:“不好说,别等了。”
电梯门合上,许尧臣转身回去,他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