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厉扬沉默了片刻,很是无奈:“又怎么了?”
“脚破了,昨天砂锅扎的。”
“嚯,真有出息,砂锅自杀式袭击也算成功了。”厉扬鼻音很重,听着像个病猫,“在哪?”
许尧臣扬起脸往诊室看,“慈睦。”
厉扬可有可无地应了声,交代他:“吴曈给买了松原楼的粥和椰香卷,放蒸箱热着了,回来吃点。”
挂断电话,许尧臣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心说打个电话来干毛,卖惨么。
刘铮挂号回来,推着许尧臣进去了。
慈睦这地方,服务好价格贵,小病好得快,大病走得快,所以一般正常人不往这儿来,急诊也就不显得很急了,整个急诊层氛围和谐,大夫和颜悦色。
给许尧臣看诊的是个年轻姑娘,一瞧他那脚先啧了声,“东西扎进去了,得拉开取出来。”
刘铮一听要动刀,紧张了,还没等开口问,就听许尧臣说:“拉呗,给上麻药吗?”
姑娘招呼旁边护士去准备,“哪能不上呢,我们又不是战地医院。”
事实证明,在慈睦只要钱花到位,该受罪的事都会显得温和许多。取碎片、上药、包扎,大夫手法利落,没有废话,包完嘱咐许尧臣别沾水,隔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