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没忍住笑道:“害羞什么,多正常。”
“啊…小爸你别说了。”池矜献声线不稳,声音还很小。思忖片刻,他蠕动着被子蹭到原斯白身边,从被子底下伸出几根手指,摇了摇对方的袖子,示意他放过自己。
原斯白彻底被逗笑了,连忙道:“好好,我先下去了。你赶紧换好衣服下来吃饭,还得上课呢。”
“嗯嗯嗯。”池矜献点头的弧度连带着被子都在动,像个把自己藏起来的可爱小动物。原斯白无意再让他难堪——反正池矜献很觉得自己难堪,还丢人。立马就转身下楼了。
听着原斯白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还有门“咔哒”一声关上,周围安静了。池矜献又等了一会儿,才悄悄拉开被子的两边,让一只漂亮的眼睛从中间裸露出来。
除了从窗户外面泄进来的无限天光,房间里空无一人,可池矜献还是觉得有无数道视线在盯着自己——不是盯着他身体的正常反应,而是盯着他脑海深处的妄想。今天这一遭,真是让他无所遁形。
怎么就做了那样的梦呢?梦里陆执是怎么、以什么姿势按着他在他耳边说话,怎么强势地要求他说出对方爱听的言语,都被弄哭了也不见陆执有一丝迟疑。他隐忍的表情,微哑的嗓音,似乎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