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去透透气——陆执就坐在他后面,明知陆执不会盯着他,但池矜献今天就是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使他如坐针毡,池矜献都害怕他的妄想,都会因为受不住自己的羞耻被自己抖落出来。
    陆执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眉头一点一点蹙了起来。
    笔杆在他双指间无意识地转着,他似是被某道难题某件难事困住了,少见且明显地烦躁。
    中午放学池矜献倒是照例跟着去食堂,主动去买饭,坐陆执对面,就是不怎么抬头。
    江进也觉得奇怪,问:“小现金有心事?”
    “嗯?”池矜献从饭里抬起头,看他,表情迷惑,说,“没啊,江哥怎么这么问。”
    抬头看到脸了江进又不觉得奇怪了,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小太阳面容。他挑眉道:“从放学就见你一直垂着脑袋,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池矜献不好意思地碰了碰头发,笑着说:“没有怎么,想事情。”
    仿佛嫌只有笑容不够,他说完还欲盖弥彰似的“嘿嘿”了两声,挺傻。
    江进果然跟着轻笑。
    陆执垂眸安静吃饭,全程一言未发。
    高三是很忙的一年,体育课只剩这一学期有,等到第二学期就没了,且一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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