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累了,他当然放心了不少。
    “池矜献。”陆执忽而喊了他一声。
    “啊。”池矜献应:“怎么啦?”
    第一层楼的楼梯即在眼前,离晚自习顶多还剩十五分钟,同学大多都在教室门口待着,楼下几乎已经没人了。
    陆执停下脚步,问:“今天为什么一直低头走路?”
    池矜献即将能垂首看地面的双眼瞬间睁大,呼吸屏住了。自己想法被看穿的念头像一把电钻似的凶狠且迅速地钻向心口,没吓出疼痛的感觉,就是“嗡嗡嗡嗡”地麻了。
    绵麻之下更明显的是隐秘的羞耻和……刺激。
    “我、我我没啊……”他出声说道,结结巴巴的断句几乎要使他无所遁形。
    池矜献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他感觉到他的耳朵开始热了,而且是好热!
    在人头顶没有长眼睛的情况下,陆执的视线早已紧盯上了池矜献的耳尖。
    “今天为什么一直不敢抬头看我?”他换了个问法,语气很冷淡,像真的只是在问一个单纯的问题。
    “我……”池矜献从没有被这么盘问过,没有经验,他追人都是坦坦荡荡对谁都不隐瞒,所以也就没有盘问这一说。可他实在没想到薄脸皮这时候发挥作用了,而且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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