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阳怪气:“怎么了,你学习很差吗?大清早在这制造焦虑。过分不过分?”
    闻言,池矜献扭头看他,笑道:“不过分。”
    姐妹花又闹到了一块儿。陆执塞上耳机,看书。他看似专注认真,眼睛却都忘记了要眨,而那些字一不小心便似乎在眼前形成了昨天晚上在书包里看到的小东西。
    ——一只全身通黄通黄的破风鸭,连头盔都是黄色的。比人的手心要小一点。
    头盔还歪了,一眼过去就能让人知道挂饰精品店里卖不出这么寒碜的玩意儿,倒像是某手残人士自己亲手做的。
    太丑了。
    ……
    昨天池矜献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没怎么睡好,今天上课的时候免不了要打瞌睡。
    脑袋一点一点,恨不得要在老师的催眠曲里直接将脸印在课本上。
    等到上午最后两节课班主任高明看他点头点得可怜,无奈出声问道:“池矜献同学昨天去哪儿了啊,今天这么困。”
    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嘴里冒出来,意识还不甚清醒,现实与梦境一连,池矜献还以为现在是早上在家呢。
    原斯白当时把他拉起来,问他:“干什么了这么困?”
    池矜献嘟嘟囔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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