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的。所以喜欢我不好,一定不要喜欢。”
南孟白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直白拒绝人的,但他又觉得心间像萦绕了一股难言的温柔,没忍住轻笑出声,道:“你也太直率了吧。”
“嗐,你也很直率啊,”池矜献摆手,犹如一个大人般语重心长地解读,“你要联系方式的目的真是太明显了。”
南孟白彻底忍不住,笑得胸膛都在震颤,他抵住唇瓣咳嗽,语调不成形地说:“真的这么明显吗。”
池矜献跟着笑,说:“反正无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是正常交朋友的架势。”笑完又说了一句,“我可是追了陆执两年的人,又不是不明白。”
胸膛微挺,腰背笔直,真是自豪坏了,好像喜欢陆执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南孟白收了笑意,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说:“陆执会喜欢你吗?”
他这话多少带了点“我在提醒陆执不喜欢你我是为你好”的意思,势必要将人唤醒一般。
但池矜献道:“那是陆哥的事情呀。我喜欢是我的,我追他就是要让他喜欢我嘛,但他不喜欢也没事啊,我肯定不会、也不能因此伤心或者难受,不然那不就是道德绑架了嘛。”他转头看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