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弄好后,随口回了一句:“哦陆执说你不回他,让我找你试试,然后我发现,别说找你了,我连你联系方式都没有。”
他接过自己手机,又确定地看了一眼,说:“带手机了吗?没有的话回班了别忘了同意。”
其实池矜献已经不怎么能听清江进的话了,他也不怎么明白江进的话,只下意识点头,答应了下来。
脑子里却全都是他说的“陆执说你不回他”。
抬眼轻轻看陆执,后者半垂着眸子,好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一般,不动声色地吃着饭。
“那江哥当时怎么不通过陆哥加我呀。”池矜献小心地盯着陆执的脸,无意识地、语调极轻地问出了这个疑问。
闻言,江进抬脸微笑,报复人似的一字一句:“他不给。”
池矜献当时生病一周没来,别人不敢近陆执的身,陆执也不会无缘无故牵连他人,所以别人没发现陆执不太对劲很正常,可从小和人一起长大,如今还每天都跟人有来往的江进可是感知得明明白白。
陆执周身的所有气压都不正常。
但刚开始的时候,他除了话更少了些,也没太多其他异样。
直到某天,戚随亦同高三十班里的同学说了池矜献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后,陆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