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真的兀自过来了时,原斯白扬手就在人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轻嗔道:“池绥,你刚三岁么?”
说完还没忍住笑了声,很无奈,也不知道这个家里怎么天天都“兵荒马乱”的。
池绥停下步子握住原斯白的手赔笑,看着戚随亦的眼神依旧暗含威胁,重回到座位上时他还恶狠狠地指了下对方,必须得逞个口舌之快:“你爸不知道我这么说他的儿子,那你快回你爸家告状去啊,在我家里住什么?”
“咦唏,”戚随亦小脸一皱不满地嘟囔,“你就小气。”
说归说,但确实不敢太放肆了,怕他三哥一生气真给池远绅打电话让他把自己接回去。
家里果然只有一个熊孩子就行了,毕竟池绥是第二个长不大的熊孩子,天天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知道让着,更别提弟弟了,更能对着干了。
在人坐下后,原斯白又伸手打了池绥一巴掌让他别再开口,不然还得挨打,餐桌上这才重新安静下来。
而这一安静,他们全都发现了一个问题——池矜献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
和以往无论在何时都必须得跳脱欢快的时候不一样,今天他老实本分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极其乖巧地往嘴里扒饭,只不过动作缓慢,明显就是在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