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盯着他,他还有些愣愣的,道:“……没什么。”
任毅然在走之前还说:“陆执对他心里的人很在意,在意的都不像他了。我只是写了那个人的名字,他就和我决裂,我劝你最好还是别问他这些事,免得触了逆鳞。”
这些东西池矜献的脑子一个字都没信,但他的心不听他的,陆执心里有喜欢的人令他控制不住地难受。
陆执说过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但看看任毅然的下场,本能使他嘴巴刚张开便望而却步,只吐出了无关紧要的话。
话音落地,陆执眉头便狠狠地蹙了起来,过于黑的瞳孔深处还乍然起了层戾气。
他又问了一遍,这次的音色明显比刚刚沉上了许多:“池矜献,他跟你说了什么?”
含有压迫性的话语在很多时候都会让人下意识说出不想说的话,但这股氛围用在这里不对,池矜献直接找到更深的地方躲了进去。
他委屈又害怕地心想,这还没说那个人呢,就这么凶,那他要是说了,陆执不还得再把他按门板上一次?
池矜献低下头,垂下眼睫,小声道:“哥,真没有什么。有什么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陆执抿唇。两个人一站一坐僵持了片刻,站着的那道身影似是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