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头有尾,结果却令人唏嘘。
他们俩再也没有可能了。
……
“我就跟你说我看不惯这狗东西是有原因的,就你不信邪,眼睛跟被糊住了一样一直往他跟前上凑。”回去的路上,戚随亦还在愤恨着,和池矜献并肩走在一起时那张嘴巴就叨叨个没完。
离事情发生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他的脸色依旧带着被气出来的潮红。
“哎呀你别再说我了,我知道了。”池矜献伸手拍他后背给他顺气,说,“你别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闻言,戚随亦双眼一瞪,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这还不是大事儿?那什么才叫大事儿啊池矜献?!”
“不是,”戚随亦对他的态度恨铁不成钢,问道,“你就不生气?!”
池矜献眉眼低垂,一副专心听教的模样。缓了会儿,他才低声说:“我生什么气啊。”
经过了一场升旗仪式,天上的初阳变成了中午的太阳,挂在头顶上空显得有点小。
它好像高了,所以离人也就远了。
那些光线洒落下来,穿透池矜献低垂着的额发上,长睫上,把人照的有些透明。
看见他这幅模样戚随亦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