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泛红的眼尾,目前也不想听那些没用的解释,只一件事一件事确认般地问:“你就那样一边拒绝我,一边又教我怎么追你?”
“我……”
“回答是不是。”
陆执:“是。”
池矜献眼尾更红了,连眉尾都带着难受的情绪向下微落,他怒气冲冲地看着陆执,忍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就说怎么会有人根本没见过陆执,却竟然可以那么了解他。”
“每次我惹你不开心不高兴想哄你却束手无策的时候,一用小鹿的主意,保证事半功倍。屡试不爽。”
陆执嘴巴微动,池矜献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什么都不告诉我就算了,还一边教我怎么追你一边又拒绝我,我就那么好骗嘛?!”
“……不是。”陆执摇头,脚下不自主地向前一步,被池矜献恶狠狠地踩了一脚。
“不准靠近我!”池矜献凶他,胸膛都在以明显的幅度起伏着,气得不轻。
“好,好,我不靠近,我不碰你,你别难受。”
“我错了,我错了。”
这个人目前就在宿舍,眼睛无论看哪里,眼角余光好像都能瞥到。
池矜献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几乎快失去理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