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他喑哑着嗓音虔诚地说,“我喜欢你。”
池矜献不自觉地微眯起了眼睛,灯光在他眼里留下了更耀眼的光彩。
璀璨夺目。
“小池,”陆执说,“我难受。”
身在易感期,喜欢的人又待在身边,目前还能摸能碰,不难受才怪了。
池矜献侧首看他,似引诱又似不知:“你想做什么?”
陆执呼吸变重了。
……
半小时后,池矜献扭头看着已经跑到另一张沙发上去的人,抿唇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而后他又诡异地垂眸看只余一件贴身衣服的自己,沉思转而变成了怀疑人生。
直白的光线将池矜献裸.露在外的皮肤映得发亮,任谁多看一眼都再也移不开视线。
特别是那洁白细腻的皮肤上此时还不均匀地布着几道红痕,明显是被捏出来按出来的。
似乎还要引着人继续留下更多印记才好。
“……你,”池矜献从沙发上坐起来,笔直白皙的一条腿微蜷,另一条腿的光脚丫子则踩着地面。他盯着对面的陆执,不太敢相信地道:“你就这样……把我扒光了,又把我晾在这儿?”
陆执身体蜷缩,抱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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