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着亲切,不然夏君岱铁定会被吓个不轻。
“阿姨,您是?”他头重脚轻,僵硬地扭动两下脖子。
手疼,脚疼,腰疼,脖子疼,全身都疼。
张姨抬手指指门牌,轻言轻语,“我是这家的保姆。”
夏君岱这才认出这是照顾南絮饮食起居的张姨。
他垂眸看一眼手表,已经八点半了。毫无怨念,南絮已经走了。
他睡得太死了,南絮走了他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南絮这丫头是真狠,生生关了他一夜。他叫门不算,就连斑斑求情都没用。
这样被人叫醒,夏君岱只觉得丢人。
他麻溜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替自己解释:“昨晚喝多了,门都没认对,我说怎么一直打不开门。”
张姨一听没半点怀疑,柔声说:“你们年轻人还是少喝点酒,喝酒误事呀!”
夏君岱点头如捣蒜,“以后不敢喝了。”
——
夏君岱赶着去上班,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去了医院。
纪岑难得看到好友这么邋遢,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上班。
不止如此,整个人还没什么精神,像是一夜没睡。
“你昨晚干嘛去了,做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