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之前和院方签合同的那间,对面是院长办公室。
百叶窗半开,窗台处那两盆薄荷照旧生机葱绿,惹人目光。
薛晚晚顺着南絮的目光看过去,惊讶地问:“絮姐,那是薄荷吗?”
“是。”南絮点了点头。
薛晚晚抿嘴笑,“没想到还有人和絮姐你一样喜欢养薄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她盯着那薄荷看,不禁陷入了沉思。夏君岱什么时候也开始养薄荷了?
见到南絮,纪岑忙起身招呼,“南律师到了,快入座!”
南絮找了个位置坐下。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对面就坐着夏君岱。
白大褂纤尘不染,修身禁欲,妥妥的制服诱惑。
他并非中规中矩坐着,而是随意慵懒。身体软趴趴的,好似骨头散了架,没半点坐姿。
不止坐姿懒散,他表情也淡漠,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
他一贯就是这样的。
漠视众生,又偏偏成为了救死扶伤的医生。也不知是不是命运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这人骨子里不仅痞,还坏。这么多年都没变。
南絮一直都觉得这人当医生可惜了。他就应该去当演员,去演警匪片里的痞子,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