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着脖子,吸气道,“干嘛?好晚了,该睡觉了。”
他不回答,一直走到营地的最边缘,没什么人的角落坐下。伍苇贴着他坐下,以为他有什么要说的,结果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远方的天幕发呆。
一颗流星划过一道流光,没了。
“不许愿吗?”他开口道。
她想起那天劝他去拜神,他说神忙不过来,笑一笑道,“地球上几十亿人,人人都许,它也忙不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这样太不浪漫了,又道,“如果真要说愿望的话,大概就是——”她顿了一下,“好人有好报吧。”
自然的,恶人也该有恶报。
伍苇以为欧阳北会嘲笑她,但他没有。
坐了约莫半个小时,野外的蚊虫实在过分厉害,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脚腕盯得几乎红肿。她一边偷偷抓痒,一边看那些永恒不变的星空,不知道欧阳北到底要玩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欧阳北才站起来,道,“回去了。”
伍苇求之不得,起身小跑着回了帐篷,犹如解放的奴隶奔向自由一般。
欧阳北看着她飞奔的背影,无奈地笑了一下,他肯定是疯了才想和她一起看星星。
徒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