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个星期的考试周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陆礼显然也无所谓避不避嫌,反正他们俩都是单身。
这样坚贞的战友情一直持续到一月十二日,陆礼考完最后一门。当天晚上苏迢迢就没喊他一起去图书馆,后来睡前聊天才知道他晚上自个儿去健身房泡了三个小时,要把前几天缺的运动量补回来。
一觉醒来后就到了一月十三日,她考完上午的形势与政策,提早一个小时交了卷子就回寝室收拾行李去了,随后脸不红气不喘地把行李箱从四楼扛到一楼,直奔车站直取平江。
当晚她爸妈早早就到车站等着她了,苏迢迢拉着行李箱验票出来后,一抬眼就看到这俩人正手搀着手在等候区站着,还很夸张地买了她前几天一直念叨的回家要狠狠喝三杯的橙花冰酿。
宁兰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笑弯了眼睛,接过她背上背着的琵琶,顺手把咖啡递给她,道:“我怎么看着你像瘦了不少,不是说去健身能练结实一点么?”
“是结实了啊,现在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回去让你看看我的腹肌,”苏迢迢说着,喝了口咖啡,只是紧接着又补充,“不过练得还不明显啊,这几天坐的时间太长了,等我寒假紧急训练一个月,保证出线条。”
苏朝盛在一旁拎走她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