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沉默就是默认哦。”
他惩罚似地咬了下她,干脆不要脸了,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笑:“知道还问。”
郁唯一一想到小绵羊偷偷摸摸找片学习的画面,整个人就不行了,但她也知道,这会儿要是笑场肯定很不好,于是她憋住了,好奇地问:“什么时候学的?”
季昀继续沉默,这下说什么都不会答了。
好在郁唯一也没逼他,话锋一转,手指无意识在他喉结刮过,目光往下瞄,脱口来了句:“难受吗?”
“……”
季昀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往下按,俯身在她耳边,气息滚烫:
“所以,你要帮帮我。”
*
不知过了多久,郁唯一推开喘息的男人,光着脚下床,小跑进浴室,拧开水龙头。
她一边用洗手液洗手,一边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郁唯一脸大概与火烧云一样夺目。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她拍了些水在脸上,企图用冰凉的水让自己的温度下降些。
男人在这方面可能天生就有天赋。
她想。
洗干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