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非常非常平静,语气也很正常:“声音恢复啦?什么时候恢复的?”
“下午。”
“怎么好的?”
季昀笑:“唯一帮的忙。”
郁唯一凑过来,同款笑容:“是的呢,是不是很惊喜?”
看着屏幕里夫妻俩笑容灿烂的脸,宋秋词顿了好一会儿,木着表情说:“不。”
两秒后,还是没忍住的他吼了起来:“当着我这个刚刚被绿的惨淡青年秀恩爱,合适吗!啊!合理吗!!!”
他愤怒地挂了视频。
郁唯一很是委屈:“我们什么都没做呢。”
“他这是迁怒。”季昀认同,“他都冤枉我们了,我们应该坐实。”
于是,他悠然地将视频回拨过去。
郁唯一看了季昀一眼,在他眉眼间看到了生动的促狭和捉弄。
宋秋词还是接了。
岂料他竟然先发制人:“唯一同志啊,你家倾国倾城可不是什么温柔小绵羊,他凶残得很。现在声音恢复、身体痊愈,小心他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以后大权在握,把你吃得死死的。”
“没关系,随便吃,”郁唯一笑眯眯地,“不管他什么样,我都喜欢。”
宋秋词:当场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