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谈叙白,因为一直插不上话,被衬的有些沉默。
“大三的话,现在得忙着找工作了把?等你当了社畜,你就晓得这个社会的险恶和……”
“陈景秀。”
“唉,在呢。”陈景秀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发现谈叙白不知何时走到了包间外面,他倚在门口,望向他时抬了抬下巴,暗示他有话要出去说。
他隐隐觉得那个眼神不太友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他今晚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他觉得还好啊。
他跟在谈叙白身后出去,随着那人身上越来越低的气压,他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工作上,他兢兢业业,是全公司公认的劳模,私底下,他是他深交多年的好哥们,酒逢知己千百少。
他做错了什么?刚刚谈叙白看他那个眼神好像要杀人。
随着跟在谈叙白身后越走越远,陈景秀往后看了一眼他们的包间,手控制不住的交握着,搓的快起了水泡:
“老白……谈总?什么事情非得来外面说呀?”
谈叙白停在无人的走廊尽头,站在一盏照明灯下,笑着对陈景秀说了句:“晚上一起去喝酒?”
他跟在他身边多年,又是他的总助,什么性格还摸不清楚,此时谈叙白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