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已顺他意思滑落,但他是“合格男友”,勾起她的肩带,要她正经,他则要清心寡欲。
“看不到……”她声音柔柔软软,他的想象力听到了更好听的声音。他说看不到的比看到的更靓。
她被他一番话取悦到,笑出声,啄他嘴唇,一下又一下。在她看不见的视觉中,他深沉地看着她的朦胧的轮廓,想要贪图她一番活色生香,却要自己守住清心寡欲。
她是钟霓,而你不是傅时津,是陆钦南。
可怜——
她的一番活色生香毅力要搅乱他清心寡欲。
她细细吻他的下唇,学着他的方式吻他,探进去,深入,纠缠。
温软湿热,津液蜜渡。
她理智尚存,按住他使坏的手,不满地咬他。他睁睁眼睛,理智回来一半,可总要进一步,再进一步,他贪心此刻,贪图这一份奢侈的亲密。隔着薄薄的裙衫,他碰到了未被束缚的事物,她抓住他的手,突然按住。她已无矜持,他却要做半个君子,粗糙的手掌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笑出声,问:“你好胆小喔。”
他不忘问题,“你……就这么过来的?”
她抓着他的手,故意带动他的手捏捏。他呼吸一滞,“回答问题。”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