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霓抬起头,盯着江月,“扣没扣扳机,他不知?傻了?”
“傅Sir跟年仔一起握的枪,是傅Sir按住了年仔的手,可能是导致他扣动了扳机。”
钟霓脸色一沉,斩钉截铁道:“不可能,傅时津没胆子开枪。”
江月眉头一跳,看向钟霓,“点解?”(点解:为什么)
何叔轻轻扫了下钟霓的后脑勺,“阿霓,帮我把那个资料看一下,最近事多,我忙不过来。”
钟霓腾地站起身,忽然问江月:“哪受伤了?”
“啊?”江月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指了指耳朵,“白头佬一枪对着傅Sir耳朵开过去的吧?”
一枪对耳朵开过去,近距离情况下,会致使耳膜破裂。
昨晚,他什么都没讲,而她居然什么都没有发觉。
她冷下脸,握紧拳头。
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感官都迟钝了,连他昨晚受伤都没发觉到。
四个小时后,程宇年回来了,一脸颓丧,进门就抱怨内部调查科那些冷血阿Sir,盘问手段简直是折磨他敏感的精神和幼小的心灵。
钟霓一脚踢了下程宇年屁股下的椅子,端来一杯水重重地放在他面前。程宇年一懵,看看江月,得不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