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得意,都是快乐。
他拉着她的手,鼻尖蹭着她的手指。“Madam,你想我包庇你,可以,需等价交换。”
钟霓眉头一蹙,抽出手,欲要起身,腰身被他束缚住。她眉头皱起,他干脆亲过来,以吻熄灭她的小脾气。
心被温柔以待,乱得一塌糊涂。
钟霓攥紧他衣襟,“阿Sir,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呀?知不知收受贿赂犯法啊,后果更严重。”
他轻揉着她的眉心。
她哪里会知,曾经的陆钦南早已跌落黑暗深处,既然无人肯伸手拉他,那他就做烂仔,学陆良,将来做社团话事人。黑,就黑到底。
选白,不过是因他找到一份信仰。
他曾低贱如蝼蚁,藏起所有渴望。可,人是一种越渴望,越是贪婪的生物,以至谁施予他一点营养之源,他便可以为谁再低贱、再低贱,也甘心为那人弯膝,做她信徒。
“代价不高,我要你以后不要乱冲动,那些人无论犯什么错,也轮不到你以暴力处理,明不明白?”怕她恼火,他声音愈发温柔,“我不希望你的冲动给你带来危险,明不明白?”
她认真听着,歪了歪脑袋,“可是,傅时津,你不明白。”
他对上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