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g你,我只对你。”
又一次直白的话语堵得苏黎煦无法回答,他低估了付星燃对于情感的表达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解决能力。
这幅画,这张椅子看得他真是要疯了。
怎么办?
付星燃轻轻转过椅子,拉过苏黎煦的手放在自己的左心口上,虔诚凝视着:“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跳,我还活着,因为你,为了找到你,我咬牙活了下来。”
苏黎煦感受着掌心下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微抬眸,他对上付星燃炙热的目光,是令人难以逃离的强势凝视。
如今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彻底变了味,而当年那个瘦小弱小的少年也不再是瘦小,而是长得格外高大有力。所有他以为的脆弱可怜都是付星燃布下的网,情绪或真或假,但目的一致,都是为了得到他。
因为清楚,所以他知道边缘性人格的执念和占有欲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理解和解释。
至少现在这只抓住他的手是他无法挣脱的力度。
可现在他已经不是付星燃的医生,他们现在的关系勉强算是师生,除去这层他们也许是朋友,或者是哥哥弟弟。
“这是你救回来的,如果你不要那我就把它摔碎。”付星燃没有听到苏黎煦的回答眼神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