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迈开脚敏捷地转身,然后,大步地朝前走去,逐渐地,走变成了快走,极尽小跑,Frank在后面追着我问:“脚没事啊?”
“骗你的。”我转过身,对他笑。
我进了路口的大楼,Frank也进了大楼,电梯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们离得很近,Frank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骗我?”
“没为什么,逗你玩儿呗。”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会都没开完,就打车过来,因为怕我自己着急,开不好车。”
“Frank,”我百感交集,眼眶再次发热,说,“你想没想过,有可能,某天,我和你也要分开的?”
“某天是哪天?”
我们都在快走和奔跑之后有些气喘,看Frank的样子,我知道他这下子是彻底误会了,他的眼睛里,都是不可掩饰的失落,还有惊慌。
像是做好了被我处刑的准备。
我们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他问我要去哪儿,我说去喝点咖啡,和他有事要谈。
“不用了,就在这里说,我急着回去开会。”
我不回复Frank的话,还是走在他前面,推开了那扇遮挡着一片黑暗的门。
两天前,生日派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