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充满失落和无助,这不是他人的冤枉带来的,不是权威的胁迫带来的,而是左女士的不相信带来的。
我又连夜开车去他经常去的住处,找了一圈都没有结果,已经凌晨了,我回了家,打算换件衣服,然后去附近的派出所报警。
没想到,Ethan居然回了我家,他正穿着睡衣和拖鞋,开着空调,在厨房里煮东西。
“还没吃饭吗?”我问他。
Ethan早就知道我进来了,但还是低着头搅拌锅里的东西,我上前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他。
说:“廖怡然都告诉我了,抱歉,没有陪着你。”
“我才不怕他们,”Ethan撇着嘴,说,“要是以前,我早就揍他一顿,但现在……现在不想再那样子了。”
锅里煮着饺子,Ethan关掉火,转身之后,我们紧紧相拥。
他哭了,说:“我一次都没哭过,这是值得生气的事,不是值得哭的事,但……但见到你我就忍不住了。”
“我明白,Ethan,我明白。”
参加节目的压力、那件事的阴影——双重的焦虑笼罩着Ethan。
我下了班去楼上看他,给他们买了大份的芝士牛肉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