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照片给他发过去,问:“要我送过去吗?”
“不用了。”他说。
“那你就去附近买一瓶。”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白痴。”
看吧,最近就是这样,说不了几句,我俩就都开始发火,我暂时没再回复文字,只是发了个“抱拳”的表情过去。
生活都变得消极了许多,除去工作和锻炼就没什么要做的,网上能搜到Ethan的图片和视频,还有关于他的许多讨论。
这一次录制,我们没能见一次,直到某天深夜,他拖着行李箱回来,来我家拿东西,风尘仆仆的,进了门默默地换鞋,我正在客厅里安装新买的鞋架。
“回来了?”我看着他。
他略过我的视线,低着头弄手机,回答:“来取我的枕头,没那个枕头睡不好。”
“啊……”我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道,“枕头我帮你拿上去了,药也拿上去了,都放在卧室。”
这下子,Ethan终于看我了,冷漠的视线停在我身上,忽然笑了一声,说:“不用这么主动地赶我,真的。”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误会,我扔下螺丝刀站了起来,说:“不是在赶你,我没想到你到这儿来,想着拿上去了你回来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