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Ethan,他仍旧忙前忙后,又做了一盘曲奇放进烤箱,他趴在烤箱外面看着里面黄颜色的光,看了好久。
“怎么了啊?”当Ethan的手碰到我的脸,我才从凝重的思考中猛然醒来。
他又问:“你怎么了?”
“没事。”
Ethan忽然苦笑一声,转身抽了纸巾塞给我,说:“太难吃了是吧,我第一次做,实在抱歉,你看你都吃哭了,对不起。”
“没有,不是因为那个。”我能感觉到我的泪流到了下巴上,但还是笑着跟他说,掐了掐他的脸颊。
Ethan用我给他拍的照片发微博了,我问他是不是不喜欢面对公众,他说:“但现在有人喜欢我的歌啊。”
他是乐意的、开心的,那么,就不用再担忧了。
远在科隆的我妈妈,早晨打开第一个牛油果的时候,我正和Ethan一起度过这个大脑放空的周末。
去一家茶馆小院,找一个没有阳光但能看见阳光的位置,点了香片花茶,还有几种Ethan喜欢的小点心。
有人唱京剧,过了会儿,又换成大鼓的表演了,我在看带来的一本书,陶孟和写的《北平生活费之分析》,Ethan说自己是一个假的北京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