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试着去适应,但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许真的会一气之下退赛,重新回到我无比自由的生活里,但现在的我不一样了,我十分想表现出自己的坚韧和自立。
我告诉周易衣:“我会注意,不会再被发现了。”
“你挺诚实的,”她跟我说,“因为很多艺人遇上这样的警告,下一步会骗公司说已经分手了,实际上根本不分手。”
我说:“但我不明白,歌手恋爱结婚不正常吗?更何况我这么冷门。”
“第一,你的数据没有告诉我你很冷门,第二点,你得清楚大多数喜欢你的人是因为什么喜欢你,还有,Raw Meat内部的人气极其不平衡,就算文铎赵昀他们可以结婚生子,你也不可以。”
“我不喜欢听这种话,我们就是一体的。”
“我巴不得你们全都是国际巨星,可有很多人就是只喜欢你啊,我能怎么办?”
她抬手看了看时间,然后就说要去开会。周易衣抱着电脑推门出去,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扶了扶额头。
感觉实在不太开心。
我对Frank说:“我变得胆小怕事了。”
他的手心贴着盛了冰酒的玻璃杯,一动不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