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花了妆,说:“董事长不太舒服,刚刚吃了药,她让我带您去她办公室。”
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站在电梯里,着急到连话都说不出了,不过我还是去安慰秦泽,让她不要哭。
大概是遗传的原因,左女士和Ethan的心脏都不太好,见面的时候,她半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脸色灰白,她声音虚弱地让我坐。
说:“坐吧,先不慌,我朋友的爸爸以前就被绑架过,他们家是做日化的企业,底子很厚的。无非就是钱嘛,现在命最重要,钱算什么啊。”
“您注意身体。”我告诉她。
左女士摇了摇头,说:“我今天一直就难受,怎么待着都不舒服,感觉是要出事儿了。”
我端起了秦泽放在桌上的水,手一直在发抖,勉强喝下去两口,我说:“如果仅仅是为了钱,她应该给您打电话才对啊。”
“但是你更爱他。”
我还没有从漫天的惊慌里走出来,发着呆看向左女士。
左女士再次自然地而笃定地说:“但是你比我更爱他。”
室内的顶灯都忘了开,天色逐渐暗下去,左女士掀开身上的毛毯站了起来,她刚才都是情绪稳定的,但这时候不是了,她开始哽咽,然后背过身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