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话被Ethan的朋友打爆了,但全部都没接,我实在不愿意一遍遍提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我的工作邮箱收到了新邮件,是一段视频,这时候,我正在从派出所回家的路上,车由我朋友开着。
我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手指点开时长不到十秒钟的视频,点击屏幕是刹那间发生的事,但我预设了许多种接下去要面对的状况。
是Ethan,这是五天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
画面里的Ethan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在一张铺了淡蓝被单的床上,脸上有深红色、深青色、紫色的伤,衣服没穿好,至少在画面中,我无法判断他穿了什么衣服。
视频没有音轨,我把手机的声音调到了最大,但还是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哪怕是一点噪音都没有。
“怎么了?有新消息吧,还好吗?”开车的朋友是中国人,以前是我们公司的法务,后来不再合作了,但一直在做朋友。
我问他:“我可以杀人吗?”
“不可以!”他以为我急疯了。
我说:“我收到了一个视频,看不到他有没有呼吸,是不是活着,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Frank,绑匪约了你见面,目前来说他大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