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Frank拿来酸奶让我喝,把我的床摇起来了,我忍着骨折恢复期的不适感,柔弱得举着酸奶盒,Frank问我想吃什么水果,作势要帮我切。
“中午吃酸菜鱼好不好?现在不想吃水果。”
“想吃外面的还是家里的?”
“外面的。”
Frank急忙给他助理打电话,说有一家酸菜鱼特别好吃的川菜馆子,但不做外卖,所以勒令助理小伙子去排队了,我让他叫个跑腿,他说不放心。
这倒是有些夸张了,我又不是皇上,还有人下毒谋害我吗?
这几天谢绝了几乎任何人的探望,因为我妈他们怕我情绪不好,所以让我在医院静养,和菲子通了电话,她一直小声地哭,说很想抱抱我。
菲子还没长大呀,是个小女孩。
但周易衣是唯一一个进来探望我的人,是昨天傍晚来的。她穿着卫衣牛仔裤,扶着眼镜在我身边坐下,说:“和你的事儿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了大活儿。”
“辛苦你。”我说。
“我早上还跟蒲总聊,说我真是捡到宝了,说不定我下半辈子就靠你活着了。”
这话也太有歧义,我的表情有些僵硬,不过周易衣就是这样,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