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来的是阴雨天,去医院的时候Ethan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里,抱着膝盖哼歌,很惬意。
我问他:“你自己挪的沙发吗?”
“我还在骨折呢哥。”他把音响放在窗台上,挪出一半沙发,招招手让我过去坐。
我坐下了,Ethan的一半身体搁在我腿上,我又从床上拿了薄毯子,将衣着单薄的Ethan裹起来,他瘦了太多,又因为很久没风吹日晒,所以更白了。
白得很不健康,睡衣领子遮蔽的锁骨,锋利地立起来,他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这么撒娇的,但在我这儿就很乐意,曲着腿,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抱紧我。
外面的树叶子全成了油亮的,室内的灯开着,这种阴雨天,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温馨感觉,Ethan说:“说老实话,我真的很不放心。”
“怎么了?”我们都不怕没上锁的门随时被推开,聊着天的时候贴在一起,说两三个字都要伸着舌头接吻,Ethan像那种馋了很久的猫,勾着我的脖子,喘着气,往我身上粘。
“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你的,”他说,“身边认识的人,还有我妈的朋友,很多做高管的都是开放式恋爱,私生活很乱,自己控制不住,觉得理所当然,我就挺怕有人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