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an可能又困在几天前痛苦的记忆中了,他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我紧紧抱着发抖的他。
如果说非要我认真回答关于生死的问题,那我只能说:如果Ethan真的在袁宇哲那里出了事,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寻死,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大声地哭,但我将会失去我的工作,失去我的社交,失去我的生活。
那样多可怕,多痛苦。
后来,我还是把Ethan哄好了,他吃了鱼也喝了汤,还吃了半碗米饭,左女士现在还是企业的一把手,她严谨要强,因此很忙很忙,她下午才过来,这时候,Ethan已经在睡梦里了
左女士悄悄地说:“总不能一直这样躺着,他挺懒的,你要督促一下他。”
我说:“中午吃完饭下来走了好几圈。”
“我都不好意思当妈了,这么麻烦你。”
我摇着头,说:“你可以回去休息,我在这儿困了就睡,饿了就吃,没什么麻烦的。”
“不行不行,你听我的,今天早点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回去工作,我今天把后面一周时间都空出来了,我待在这里就可以,实在不行还有伍锐帮我分担,而且,小森也很乐意来照顾,下周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我也